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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想过查理·芒格是如何与沃伦·巴菲特保持友谊的——这两位著名的投资者在 60 多年的时间里从未发生过争执？芒格的儿子小查尔斯·芒格用一个故事来解释。
芒格一家开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车去滑雪度假。回来的路上，老芒格（1924-2023）坚持要去加油站加油。芒格的儿子问他们为什么停下来——油箱里还剩半箱油。
“查理，”他的爸爸告诉他，“当你借了别人的车时，你归还时一定要加满油。”
这是上个月去世、享年 99 岁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前副董事长传授的简单一课。“那天我不仅学会了如何交到好朋友，还学会了如何维系好朋友，”芒格说道。
这个故事象征着芒格的哲学：大部分朴素的价值观可能被一些人称为过时的。他的长期合作伙伴巴菲特是公司的代言人。但巴菲特本人写道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( BRKB )“是按照查理的蓝图建立的。”
任何关注过这家公司、参加过芒格为有抱负的金融家所做的讲座或读过最近修订版的《穷查理年鉴——查尔斯·T·芒格的智慧精髓》的人，都会看到一种平等的合作关系。
“查理改变了沃伦，”克雷顿大学海德商学院金融学教授罗伯特·约翰逊说，几十年来，他几乎参加了伯克希尔·哈撒韦公司的每一届年会。“沃伦更像是一个纯粹的价值投资者。也就是说，如果一家公司的价格便宜，他就会买下它。查理更倾向于以合理的价格购买一家好公司。”
约翰逊在奥马哈（该公司的总部所在地）长大。他与沃伦的一个儿子一起上学，也是伯克希尔·哈撒韦公司的早期股东。他见证了芒格多年来对巴菲特的影响。
芒格是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律师，1948 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哈佛法学院。他在加州执业，并从 1962 年到 1975 年经营着一家成功的投资合伙企业。当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年增长率为 5%，而这家合伙企业的年复合回报率接近 20%。
芒格关闭该公司后不久，就加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担任副董事长。芒格和巴菲特于 1959 年在一次聚会上相识，尽管他们彼此认识。小时候，芒格在巴菲特祖父的杂货店工作。
芒格鼓励通常对科技持恐惧态度的巴菲特购买科技公司的股票，但对此有所保留。正如《穷查理宝典》中所说，芒格自己也有一些保留意见。
“对我们来说，低科技股的优势在于，我们认为我们对它相当了解。其他东西我们并不了解。我们宁愿处理我们了解的东西。为什么我们要在一个我们没有优势——也许是劣势——的领域，而不是在一个我们有明显优势的领域，进行一场竞争呢？”
然而，查理的影响却影响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和巴菲特。在 21 世纪，巴菲特对科技股持怀疑态度。但这种情况已经改变。标普全球市场情报公司称，科技股目前占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公开投资组合的近 53%。这主要是由于持有价值 1734 亿美元的苹果( AAPL )股份，这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最大的单笔公开投资。
伯克希尔·哈撒韦公司早期还对中国电动汽车公司比亚迪( BYDDF ) 进行了大笔投资。这笔投资凸显了芒格的另一项策略，即运用他在二战期间在军队中学到的扑克牌打法技巧。
“你必须弄清楚自己的能力是什么。如果你玩的游戏里其他人有这些能力而你没有，你就会输。这和你所做的任何预测一样确定。你必须弄清楚你的优势在哪里。你必须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玩，”芒格说。
和任何优秀的扑克玩家一样，芒格知道他无法控制自己能赢多少手牌。但是当他拿到同花大顺时，他会下大赌注。明智的投资者“在有机会时会下大赌注。而其他时候他们不会。就是这么简单，”他说。
芒格认为，业余投资者会犯新手错误，即试图持有太多股票。最好是加倍或三倍投资他们最了解的股票。
芒格说：“人们认为，如果他们拥有一百只股票，那么他们的投资就比拥有四五只股票更专业。我认为这是疯了。”
伯克希尔·哈撒韦公司也曾遭遇过亏损。但芒格知道如何应对。
芒格说：“你可以学会比别人少犯错误，以及学会在犯错时如何更快地改正错误。但如果不犯很多错误，你就不可能过上令人满意的生活。你必须学会的部分内容是如何处理错误和改变胜算的新事实。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一场扑克游戏，有时你必须学会放弃，当你手里拿着一手心爱的牌时。”
如何知道你是否手握王牌？ “每个人都可以从沃伦和查理身上学到的一件事是，他们都是如饥似渴的读书人，”约翰逊说。“他们总是渴望学习。查理曾经说过‘我的孩子认为我是一本伸出胳膊和腿的书。’”
尽管芒格在 50 多岁时因白内障手术失败而失去了左眼视力，但他仍然如饥似渴地读书。他甚至还学习了盲文，因为他担心自己剩下的右眼也会失明。
约翰逊说，做功课让芒格与众不同。“（有些投资者）想走捷径，”他说。“沃伦和查理所做的就是尽可能多地了解潜在的投资，并进行长时间的思考。”
仅仅用随机信息塞满你的大脑是不够的。你的目标应该是获得知识，芒格说。
芒格说：“每天都努力让自己比醒来时的自己更聪明一点。大学毕业后，学习不会停止。正规教育才会停止。成功人士知道，真正的成功需要‘终身学习’的心态。”
约翰逊说，不断学习是芒格的动力，这一点即使在大群体中也体现出来了。“（芒格和巴菲特）会把事情简单化。他们会拿一个相当复杂的话题来解释，你会说‘我怎么没想到呢？’”
当被问及年轻人的职业生涯时，芒格给出了一些建议。他提出了三条基本规则。“满足所有规则几乎是不可能的，但你还是应该尝试一下，”他说。
首先，“不要出售您自己不会买的东西。”其次，“不要为您不尊重或不钦佩的人工作。”最后，“只与您喜欢的人一起工作。”
芒格说，最重要的是，不要自以为无所不知。“没人指望你对一切都了如指掌。我试图摆脱那些总是自信地回答他们并不真正了解的问题的人。”
约翰逊指出，巴菲特和芒格有很多共同点。但芒格“有自己的优势”，约翰逊说。“他会直言不讳，而且没有太多的过滤。”例如，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大会上，芒格抨击了不正当的会计做法。他讨厌 EBITDA——一种通过忽略利息、税金、折旧和摊销等成本来计算收益的方法。
“我认为，如果你每次看到 EBITDA 这个词时，就用‘胡说八道的收益’来代替，那么你就会理解任何使用 EBITDA 这个词的演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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